那怎么办,得说好话,得求着人家,欠人家一大笔人情债,才有说法嘛。”
琴某人越说越无奈,
“我付出这么多,结果你还要欠着先,那么大笔钱,我去哪里弄来填这个窟窿,
总不能拿张欠条过去,也欠着先吧,合适吗,你觉得合适吗?”
“可……可我也……”
比起绝望,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希望更折磨人,梅姊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在希望与绝望摩擦下,她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
琴酒见状问了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梅姊,你觉得短时间之内,东欧抓得到神隐吗?”
说完见她下意识摇头,便继续说到,
“那,你不就三千万金法郎的支配权嘛。”
闻言梅姊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却镇不住琴酒坑人的小嘴,
“你自己看着办,是过几天把钱上交,去挖一辈子矿,还是先渡过难关,稳住前程,回头慢慢补救,随你选。”
临了他还补了句恶魔的低语,
“呵呵,梅姊小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其实不算贬义词,尤其是自己需要的时候。”
大美女咬破自己的朱唇,脸色不断变化,显然是动心了。
纠结了不知道多久,她偷瞄一眼在那淡定喝茶的琴酒,居然想到了代替钱的办法。
只见她十指交叉放在小腹上,两个大拇指拼命打架,脸红到耳根处,声音细如蚊蚁,
“琴酒……那个……就是……
我很洁身自好的,虽然有点胖,但我听说,这样的玩着最舒服,而且我还颇有姿色,都不用关灯,你看行不行……”
若不是大厅里足够安静,琴酒压根听不见,神特么不用关灯,他第一次听到这么离谱的自我推销。
“我看不行。”
他假装听不懂,很认真地分析起来,
“先不说两位公主殿下,听我朋友说,鲍威尔首相撒尿都要吃伟哥,然后用钳子夹出来,
巴巴托斯更不用说,他是死人妖来的,这些人没有睡你的欲望啊。”
大美女气得翻白眼,她不信琴酒不理解个中含义,反正也说出来了,干脆抛弃羞涩,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