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夭寿啦,天雷劈人啊!!!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当那温暖的光线逐渐变强,照亮了整个屋子的时候,床上的江诗琉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眨了眨眼,似乎还有些迷糊,过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

江诗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强打精神看向一旁的时钟。这一看可不得了,她顿时瞪大了双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卧槽!”只见时针已经快要指向比赛开始的时间了!

意识到情况紧急后,江诗琉瞬间睡意全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上弹起,迅速冲进自己动手打造的洗手间开始洗漱。她一边快速刷牙洗脸,一边手忙脚乱地翻找着今天要穿的衣服。仅仅几分钟的功夫,她就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甚至连早餐都顾不上去吃一口,便急匆匆地朝着门外奔去。

来到传送法阵前,江诗琉毫不犹豫地跨进其中。伴随着一阵光芒闪烁,下一秒她便出现在了天衍峰的山脚下。然而此时的她根本没有心思欣赏周围美丽的景色,因为比赛迫在眉睫。

江诗琉立刻召唤出自己的佩剑,飞身踏上剑身。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疾行符,小心翼翼地将其贴在了剑柄处。随着符咒生效,她驾驭着飞剑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只留下一道残影在空中划过……

幸运的是,就在制符比赛即将拉开帷幕的前五分钟,江诗琉一路狂奔,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了现场。只见她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眼神却依然坚定且充满期待。

到达现场后,江诗琉迅速掏出自己的宗门玉佩,顺利完成了打卡报名流程。紧接着,她脚步匆匆地走向属于自己的位置,坐定下来,调整呼吸,静静地等待着考核的正式开始。

没过多久,本次制符比赛所需要制作的符咒考题揭晓了——竟然是颇具挑战性的引雷符!要知道,这种符咒通常更适合拥有雷属性的修士施展和运用。原因很简单,除了那些天生具备雷灵根的修士之外,几乎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去与天雷产生交集。毕竟,这可是威力惊人的天雷啊!万一哪天这可怕的天雷突然失控,不再听从使唤,“咔嚓”一声就将使用者给狠狠地劈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然而,江诗琉恰恰就是那个体内蕴含着雷灵根的特殊存在。尽管如此,她对这引雷符还是心存一丝排斥。究其原因,主要是每当她面临雷劫之时,那天雷总是像发了疯似的,拼命朝她身上招呼,仿佛生怕她看不到一般,那种被天雷狂轰滥炸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不过,即便心里有些抵触情绪,江诗琉也深知这引雷符乃是所有立志于钻研制符道的修士们必修的功课之一。因此,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克服内心的障碍,全力以赴应对这次挑战。

实际上,最为关键的问题在于江诗琉对于这种题材的作品涉猎甚少,以至于她对其威力究竟如何毫无头绪。然而,这又能怎样呢?即便这个项目失利了,后面还会有源源不断的机会等待着她呀!毕竟,她始终坚信凭借自身卓越的才华与不懈的努力,总有一天能够在众多赛事之中斩获那令人梦寐以求的桂冠。

如此想着,江诗琉迅速让自己那颗躁动的心平静下来,并全神贯注地去感受体内那早已沉寂许久的雷灵根。紧接着,她依照着脑海深处留存的那些记忆片段,缓缓提起笔杆,开始书写起来。

让人感到惊讶的是,江诗琉的创作过程竟是出乎意料地顺畅,仿佛一切灵感皆如泉涌般自然流淌于笔尖之下。只是此刻的她全然没有察觉到,在遥远的天际之上,那原本平静的云层之间,阵阵低沉的雷鸣声正隐隐传来。

而此时,那天雷似乎也有着属于它自己的内心独白:“嘿嘿,可算是轮到本大爷大显身手啦!想当初,其他那些元素一个个都趾高气扬的,纷纷嘲笑我备受冷落、无人问津。哼,今天我就要以一种极其震撼的方式闪亮登场,非得好好给它们点儿厉害瞧瞧不可!”随着这天雷内心活动愈发强烈,天空中的乌云翻滚得愈加汹涌,一道道耀眼的闪电不时划破长空,一场惊心动魄的风暴眼看即将来临……

然后果不其然地,江诗琉刚刚完成这道引雷符的绘制,就在她轻轻放下手中毛笔的那一刹那间,只听得天空之中猛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库嚓!”一道粗壮无比、闪烁着耀眼光芒的天雷犹如一条暴怒的巨龙一般,径直朝着她的头顶狠狠地劈落下来。

“嗯???卧槽!这是什么情况啊?我不过就是写了一张符咒而已啊,我都还没有正式启用它呢,这天雷就如此蛮不讲理随便劈人的吗?”江诗琉惊愕万分地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惊恐之色,嘴里忍不住大声嚷嚷起来。

然而,此时的天雷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犯下了一个大错。它原本正气势汹汹、兴高采烈地想要展示一下自己强大的威力,可突然间,它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一样,猛地在空中来了个急转弯。原来,它竟然发现自己即将要劈中的这个人,竟然是那位高高在上、令人敬畏不已的主神大人的心尖宠!于是乎,这道天雷毫不犹豫地改变了攻击目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库嚓”一声再次狠狠劈下,但这次遭殃的却是正在一旁津津有味地观看着比赛的苏洛洛。

可怜的苏洛洛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给结结实实地击中了脑袋。瞬间,一股刺鼻的烧焦味弥漫开来,原本那个生得一副楚楚动人模样、肌肤胜雪且细腻如丝的苏洛洛,此刻已然变得乌漆嘛黑,仿佛刚从煤堆里钻出来似的,简直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