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落清还十分愉悦地笑了一声。
纪峦感到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
落清还没有对他做什么。
可他感觉到被一股无形力量包围的恐惧。
这股力量比真真切切的绳子,还令人窒息。
束缚地他,呼吸不能。
想挣扎,却无处攀岩。
落清没有说话,而是缓慢地进行手上的动作。
她知道,无言的威压,远比话语有力量。
直到落清的手摸到了某个位置。
像是触电般,纪峦发出痛苦的尖叫:“啊啊啊——”
落清并没有因为他的尖叫停止,继续脱他的衣服。
“我说——我跟你说——”纪峦发出急促的喘气声。
落清并没有因为他的告饶而立即停止,直到解完他上衣的带子,才停下。
但她并没有远离,而在他耳边,若即若离道:“那你说呀,我刚才问的。”
纪峦急促地呼吸:“啊啊啊呼在岐州……”
落清后退了一步 :“纪侍郎应当知道,我比这可怕的手段,多得去。
“要是被我发现是假话,本官也不介意给你试一试。”
回应落清的是喘气声。
仿佛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却怎么也抓不住。
越挣扎,越无力。
可这些男人,强迫姑娘的时候,不也这样的情形吗?
纪峦之所以一开始还能保持那样的不屑,不过是还以为自己是掌权者罢了。
他以为落清只是他面前的失权者,才有那样的高高在上。
只有这么做,才能让纪峦明白。
他们之间的位置,早就不一样。
自始至终,落清才是掌权者。
他才是那个失权者。
他已经沦落到,他曾经看不起的女官,可以随意玩弄他了。
明白了这一点,纪峦也就失去了高位者与生俱来的优越,成为了一个彻底的失权者。
他不适应失权者这个身份,人生来对未知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