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清不理会他,继续道:“他叫桓殊戚,字松晖,对,就是前些天打败了匈奴回来的冠军侯。”
章明远觉得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思索起来。
桓殊戚一听落清说他是至交好友,脸“唰”地红了。
原来他在滢滢心里,这么重要。
章明远就没那么好了。
他想起来了。
他想起来了在哪里听到的这个名字了。
是他和落清成婚之前,在她的及笄礼上,刘既庭说出来的。
“原来你早就有私。”章明远冷笑,“难怪要与我和离,原来是找好了情人,有了下家。我一个小小中郎将,怎么与冠军侯相比呃……”
章明远话还没说完,就被扼住了喉咙。
他没看清对面男人是怎么冲过来的。
他看清男人的脸的时候,已经被扼住喉咙了。
桓殊戚一改在落清面前的温顺,眼中露出了杀意。
这样的眼神,章明远十分熟悉。
他去从军那几年,日日都见到这样的眼神。
他知道,这男人真的起了杀心。
这样的气场,是真正经过风沙和死亡打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