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清吞下最后一口饼子,手中的笔差点被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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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侧厅。
章明远听到推门声,立刻起身整理仪容。
“中郎将寻我何事?”落清关门,“有话赶紧说,我忙得很。”
章明远没有穿官服,而是穿着玄色常服。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呆呆愣愣的,还没说话就红了脸:“不……不是,是与秋托我来的。”
说着,章明远将一叠纸递过来:“这是斯年给你的,说是你要的东西。他脱不开身,就托我来了。”
落清接过,收在怀里:“他怎么效率这么高了?”
“滢滢要他做事,自然要快一点。”章明远痴痴地盯着落清。
落清蹙眉:“我同中郎将可没这么熟悉,轮的上唤小字,中郎将若是没有旁的事情,就……”
“尚书大人,”章明远不知怎么委屈起来,“南诏一事,并非是我不愿,而是保护陛下,难以脱身。”
落清摆摆手:“中郎将难不成以为我是这样小肚鸡肠的人?
“不管是保护陛下,还是南诏一事,都是家国之事,与私情无关。
“我自然不会因这事嫉恨你。不过说到这个,我还有一件事要叮嘱中郎将。
“最近这长安城中,似乎不是很安宁,中郎将可要更加谨慎了。
“尤其是进出入宫的人,要好好盘查。”
“多谢滢……尚书大人提醒。”章明远垂下眼,“你也多注意身子。”
落清没搭理他的话:“时侯不早了,中郎将还是早些回去吧。”
说罢,落清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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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在这儿议事?”终于有人发出了疑问。
几位大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十分不相信新法就在这个破落屋子里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