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我来说,夫妻之间,不能存在尚可,我只要最好和唯一。
“先是他一开始在我及笄礼上出言不逊,再是新婚第二天要我伺候,后来因他挨了一巴掌他不闻不问。
“再有是,他回来之后,不问我意见,就要为我请诰命。
“诰命一事,听起来是荣华,却会断了我的前途,束缚我的自由。
“直至后来他苦苦哀求我不要和离,他都不明白他错了什么。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与他共度一生呢?”
落清说完,又饮下一杯酒。
吟宣给落清碗里添饭:“你光喝酒,不吃东西,回头又难受,我可不管你啊。”
落清嘿嘿一笑,撒娇道:“你才舍不得不管我呢。”
“说到底,是他太过自负、自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敬过、爱过滢滢。这样的人,配不上滢滢的。”桓殊戚看向落清的眸子里,有说不尽的心疼。
还有一些,是陶槿还不能明白的情绪。
章斯年从位子上弹起来:“那我以茶代酒,恭喜姐姐终于脱离苦海!”
落清瞥他一眼,却也举起了酒杯:“你别跟你哥哥一起胡作非为,坑我就好。”
陶槿顺手勾住章斯年的脖子:“滢滢放心,我们在呢,他不敢胡作非为。”
“好了好了,莫打趣我,小戚你呢,离开这么久,边关就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