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思,不臣之心吗?”
“儿臣,儿臣……儿臣一直对父皇敬仰有加,绝无此心!”
柳从厚冷笑一声:“所以,三天前在午门前的逼宫之举,只是一场玩闹了?”
“儿臣,儿臣,儿臣……”
柳承诺心乱如麻,“儿臣”了半天,也未能说出其他内容。
这时,柳承民磕头道:“父皇,弟弟所犯之罪,虽罪不可赦,但还请父皇念及父子之情,对他从宽处置,儿臣愿替弟弟担责受过。”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傅便是如此教导你的?”
柳承民的身体瞬间僵硬:“儿臣知晓王法无情,可也割舍不下兄弟情谊,弟弟变成如今这般,也是儿臣这个做兄长的失责。”
“回去禁足半月,好好反省思过。”柳从厚说道。
柳承民:“儿臣谢父皇隆恩。”
“老六,剥去封号与封地,贬为庶民,所犯罪责,一切交由大理寺审理。”柳从厚对柳承诺下达了最后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