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坐在后花园的暖室里,此时已开宴多时,有不少人已然半醉。 有轻狂少年信口开河道:“哎,章兄,你可偷偷见过你那位未婚妻?今日可是她的及笄礼啊。” “刘兄,莫要拿章某开玩笑。”章明远低垂着眼,勾了勾唇角,“刘兄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本就轻狂,提起男女婚事来,更是起了心思,哄堂大笑起来。 章明远脸颊染上了飞红,低声劝诫:“各位年兄,莫要取笑章某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符姑娘自然是顶好的。” 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