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李延年这一身伤怕是和眼前两人分不了关系。
现想来这辆车似乎是见过,赵休躲在储水桶里那一晚就见过有人来取紫蛤蟆的箱子。
当时天黑看不见人,而且车牌照上也蒙着黑布,现在一看极有可能他们就是那晚上的两个人。
车窗再度降下,壮男在驾驶座上歪了一下脑袋,赵休看到他的右脸有个明显的疤痕,大墨镜挡住了鼻梁以上的地方,这人有一股极为凶悍的气息。
美人痣的女子却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李延年,周先生要见你,你还真难请。”
说完话美人痣就下了副驾驶,她有股高高在上的懒散感。
“啊?周先生要见我,哪敢说请,哪敢说请!”李延年点头哈腰,他这几句话声音都快变形了。
女子翻了个白眼,她打开面包车的后门挑一下眉毛。
“自己请,还是我请?”
李延年这一会纠结万分,他急得眼珠子乱转,但终于还是胆战心惊的爬上了面包车。
“赵休,我要去魅力花都夜总会,还要回来的,你别把办公室的门给我锁了,记着这辆面包车的牌照,下次再敢拦着有你好果子吃的。”
这老东西最后在车后座对着赵休无缘无故的喊了一声。
赵休一僵,随即笑着点点头“李总您慢走!”
“嗤~”面包车上的女子嗤笑一声,她甚至毫不避讳的拿出手机对着赵休拍了一张。
李延年这时候脸都吓绿了。
车辆发动,几个人瞬间离去。
赵休看着车辆远去回到保安室,他阴着脸。
“这个该死的李延年真是恶心至极。”
这辆面包车上的男女极有可能是紫蛤蟆那群人。李延年意识到自己恐凶多吉少,便病急乱投医。
他最后那几声呼喊,是因担心有去无回,故意说出自己的行踪,期望让那个周先生有所顾忌,不敢让他平白无故消失。
然而,这家伙也是急眼了,紫蛤蟆那群人怎会有这点顾忌?
美人痣提到的周先生想必是个心狠手辣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