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那,用惊涛骇浪都不足以形容萧媚樱的心情,整个人简直像天崩地裂傻掉一样!
秦洛表现的那么无辜,且一再否认,她自然是相信的,可她那日确确实实就是被人蹭了腿啊,而且对方还不止一次的蹭了!
既然不是洛儿蹭的,那就只能是……
萧媚樱在懵逼状态下发散思维,联想到当日在场的另外两人。
成荫肯定没有嫌疑,她那么纯真无暇,绝不会故意冒犯亵渎自己。
至于女儿……
若是正常情况,雯静肯定也不会做出那等蠢事,可她对洛儿素来不满抱有偏见,尤其强烈反对我将肉身篇传授给洛儿。
如果是为了破坏我对洛儿的好感,让我将洛儿视为无耻好色之徒,从今往后断绝来往——雯静还真有做这蠢事的动机!
知女莫若母,仅深入细思两下,萧媚樱如何想不明白那日蹭她腿的人是谁?
“难怪洛儿说我是在主动引诱他……”
萧媚樱内心更加天崩地裂了,无比激烈的羞耻感山呼海啸般,一浪接着一浪席卷冲刷着她,直接当场把她冲成社死,脑瓜子“嗡嗡”作响。
“那日好端端吃着饭,我忽然就把洛儿叫上楼排解气血……在当时洛儿的眼里,我可不就是在莫名其妙的勾引他吗?”
“我不仅身份是田大哥的妻子,有了女儿,还是洛儿前辈,却做出主动勾引晚辈一事,这种种不知廉耻的表现……会让洛儿如何看待我?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要脸的银荡女人??”
“嘤!!!”
想到这,萧媚樱彻底遭不住了,娇躯痉挛成波涛起伏的白浪,全身心除了难以言耻还是难以言耻。
“好媚儿,别再抵赖了。”
秦洛已是对萧媚樱非常了解,深知她的嘤咛意味着什么,动情亲吻她迷人的小嘴,试图用柔情蜜意叩开她死不认账的心扉。
“就是你主动引诱的我,承认事实没关系的,你明明那么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抗拒本心,不肯改嫁给我?”
“呜呜呜……我没有!我没有……”
萧媚樱硬是被羞哭了,一个劲拼命摇头,将头上固定住她人妻发型的发簪都给摇掉,致使她微微卷曲的浓密秀发,犹如天女散花般滑落泼洒,覆盖遮住秦洛上半身。
如果早知道那日蹭自己的人不是洛儿。
如果早知道洛儿没有误入歧途。
我怎么可能不知廉耻的勾引洛儿?
另外……抛开事实不谈,难道洛儿你就没有一点错吗?
明明在当时的你看来,我是莫名其妙主动勾引你,但你身为一个温润正派的翩翩君子,难道不是应该义正言辞的驳斥拒绝我?
你为什么也莫名其妙的接受下我的“勾引”??
“还嘴硬说没有!”
见媚儿被自己扯下遮羞布后,都难堪的哭泣哽咽了,秦洛着实极为疼爱愧疚,有心想揭过此事再也不提,可转念再一思量,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
或许今天的摊牌会让媚儿饱受羞愧难堪,但这是逼迫她改嫁给自己的唯一办法,自己现在是可以心软放过媚儿,但媚儿她会心软的答应嫁给自己吗?
秦洛咬咬牙,耳鬓厮磨嘴唇贴着萧媚樱滚烫的脸蛋,忽的抱起她,朝远处衣柜的落地铜镜走去。
“媚儿,你今天就承认伱主动引诱我吧。”
呜呜呜!
我没勾引!真的没有!
萧媚樱好想求求洛儿放过自己,自己现在已经社会性死亡,就别再继续社死自己了。
无地自容之际,她只得将自己所有的社死不堪,统统归咎到此刻远在御书房的女儿田雯静身上。
“雯静,你把娘亲害死了,呜呜呜!”
“娘亲好惨呀,你怎么能把娘亲害的这么惨……”
“呜呜呜!娘亲真的被你害死了,活不了了!嘤嘤嘤,死了死了……”
……
……
日头西降,临近傍晚时,田雯静兴冲冲回到天机阁,在门外远远瞅见一道渐行渐远熟悉的背影。
“那道身影,是秦洛小贼么?”
田雯静若有所思,料定她白天去找皇帝弟弟期间,秦洛小贼肯定又过来跟娘亲请教修行。
“就算认了我娘亲当师尊,也别隔三岔五烦我娘啊,真讨人嫌!”
田雯静没好气翻个白眼,自然不会开口把小贼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