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怪的东西?是我想歪了吗?
云织微愣,她刚刚确实想过,但她又没有说出来,舒清寒为什么会知道啊?
难道这小子会读心?
小主,
见她一头雾水,舒清寒“好心”提醒:“给个提示。在某个摄影工作室,在某个服装间.......”
这么一提,云织还真想起来了。
之前她在李锐工作室给舒清寒挑了套女仆装,大全套的那一种,什么蝴蝶结、发箍、白袜子......应有尽有。
忽然回忆起之前的黑历史,云织有点子心虚,脸颊也悄然变红。
记仇,舒清寒是真记仇啊。
——妈呀,我想起来了!!!是云织给舒清寒挑女仆装的那一次对不对?!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想死,死去的回忆突然攻击我!
——楼上?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新来的,好奇得心痒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云织干巴巴地辩解:“我没有那种奇奇怪怪的癖好......”
舒清寒幽幽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齐摄和沈摄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不敢说话。
——舒清寒:小样儿,你有没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癖好我还不了解吗?
——他们是不是已经体验过女仆play了???
——啊啊啊,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啊!我不干净了!
云织只觉得周遭的视线火辣辣的。
她想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当鸵鸟算了。
或许是气氛太尴尬,舒清寒终于做了个人,他点头,语气十分正经:“嗯,我相信你,你没有,你真的没有。”
云织:“......”
什么叫欲盖弥彰!
这他、mua、的就叫欲盖弥彰!
云织扶额,直接放弃挣扎了。
罢了,社死是她的命运。
她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