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香继续问道。

“该怎么形容呢？丑陋地不断挣扎，英勇地不断胆怯，哭泣着叫喊着不想死，叫喊着舍身忘我地拯救他人，总感觉人类是充满了矛盾的存在。”

阿周那想了想回答道。

“那么阿周那，你觉得你是这样的人类吗？”

立香追问道。

“我...我从小被当成英雄培养，我接受的教育要求我做一个完美无缺的英雄，人类之中任何一个污点都不允许存在于我身上。”

阿周那犹豫着说道。

“阿周那！我并不是在问你从小被灌输的内容！而是在问你内心的想法，不要说不知道，现在你就在你的内心世界，你内心的想法就在你的眼前！”

立香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啊啊，是这样吗？原来我是奎师那这样的人啊。”

阿周那看着奎师那，不禁感叹道。

“睁大眼睛，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与奎师那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立香大声问道。

“是吗？原来如此，还真是讽刺，没想到我的那一面居然是以我的宿敌的模样出现。他们现在之间的战斗，就是充满矛盾的人类最直观的体现吧。

但是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他们之间的战斗可能永远无法分出胜负，难道我就这么一直看着吗？

还是说你希望我加入其中一方？但是现在的我就像你眼前的战斗一样，充满了矛盾，这样的我无法加入其中任何一方。”

阿周那明白了什么，然后摇了摇头。

“犹豫吗？好吧，如果不管的话，他们的战斗不知道要打多久，但是也因为这样，我可以和你聊一聊我旅途上面发生的一件事情，也就是我在第一特异点法国与圣女贞德的那些事情。”

立香开始平静地讲述起来这些事情。

阿周那一开始不知道立香什么意思，只是安静地听着。

但是当立香说到圣女贞德因为长时间压抑自己的内心，导致实际上变成了一台名叫救国圣女的装置之后，阿周那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手上的弓被捏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