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弥漫着一股药味,活血之药,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卫近月不由的微微皱了皱眉头。
屋内陈设简单,物品少但是每样都看起来经典雅致,精巧的红木圆形木桌,桌腿雕花鸟样式,算得上精美。
桌上放着一套细腻如脂的白瓷茶具,圆润小巧的茶壶和四个小茶杯,皆通体白皙,光泽温润。
侧边有一只长案,上好的木制,上面摆放着一只造型精美的刺花瓶,白底金线勾丝,微微收窄的瓶口,插着几枝鲜花,此刻已经枯萎败落。
旁边还放着一只淡雅如青的香炉。
侧墙一个红木书柜,同样的柜身花鸟样式雕花精美,里面摆满了书籍。
这屋子的主人,简约又不失品味,好似非常喜爱瓷器,几件瓷器都是极为精致贵重。
像是一位精巧略微有些家底的女子。
中间一张屏风,屏风是寒梅图样,后面是卧房。
白玉颜也闻到了药味,但她闻不出来是何功效。
到了床榻前,红木雕花床,被褥纯色绸缎料子,干净整洁。
一女子闭着眼睛,头发凌乱,看去似乎毫无气力,面色萎黄,唇白干燥,面赤恶热,脸侧和脖子处有几处出现小疮口,在流脓。
玉颜说她三十有三,如今看去尽像四五十。
白玉颜只看了一眼,诧异的转头道,“卫姐姐,前两天我来时楚女傅看起来还没有这么严重。”
卫近月眼睛盯着床榻上的女子,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上前拉住女子的手臂,探脉。
摸着脉象,卫近月的眉头皱起,神情严肃,白玉颜大气也不敢出,静静的等着她诊断。
少顷,卫近月掀开轻掀开被子,将脖子往下轻轻拉开了一些的,又看了胳膊等处,一个一个的小疮面,流出浅黄色的液体,有腥味。
卫近月开口道,“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