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扯了扯手,发现手能自动运动的空间还不到五厘米,完全抬不起来。
靠!这男人为什么要绑着自己!
头上似乎戴着什么东西?
她晃了晃头,一个东西从黑台子上掉落,只需余光一眼,李星河就认出来了。
那是曾经星河饰品的镇店之宝,那顶黄金珍珠凤冠。
自己被弄晕,被弄到这里,手脚都被绑住,脑袋上还带着那凤冠。
妈的!妈的!他到底要做什么!
李星河深呼吸几次,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她扭头开始观察周围,墙是厚厚的皮子的,上满挂满了照片。
她努力认真看清楚那些照片,不看清还好,看清之后,李星河顿时浑身一冷,一股寒意由脚心往上升起。
那墙上密密麻麻的照片,分明都是些尸体的特写照片!
还有几张不是尸体的,那是自己曾经在报纸上刊登的照片。
男人把她的部分,细心地裁剪下来,然后张贴在墙上。
这一看,就是蓄谋已久了。为什么呢?这是什么意思,想杀了我?
自己与他无冤无仇吧?
她不想再去看墙上那些吓人的尸体的照片,把头转向另外一侧。
这边是没有尸体照片了,但是也特么挺瘆得慌。
一件鲜红的嫁衣,用十字架穿起来,挂在墙上。
嫁衣的旁边放着,呃,李星河很不愿意用这个词汇,但是这个时候,仿佛没有比这个词汇更贴切的了,那就是—刑具。
绳子,锯子,斧子,甚至有电钻。
妈的。
再结合被她碰到地上的凤冠。
李星河明白了,这是爱她爱惨了?爱她爱到骨子里?
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呸呸呸,她马上吐了几口口水。同年同月同日死,那岂不是便宜他了?
她特么才不要死,而且这种男人,应该也不会去死的。
李星河此时就是后悔,十分的后悔。
她不应该仗着有空间,就对身上没带冷兵器的男人降低戒备心。
谁知道这男人还能弄到迷药啊!
就在她躺在‘手术台’上懊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