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又一拳!
莫北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拳一拳直接砸下去,男人的脸迅速的变成了猪头,哪里还能喊得出来。
莫北摆摆手,左右的男人一松手,他就掉了下去,直接躺到了地上。
莫北蹲了下去,看着地上死猪一样的男人,冷冷地开口,“你今天还能有命,真的要感谢法治社会。”
他伸出手,把手上蹭到的血,在男人的衣服上擦了擦。
然后起身,“走吧,还有他弟弟。”
男人们快速地上了车,许棫在车外,用一瓶矿泉水浇湿了手帕,上车后递给莫北,莫北接过来,认真地擦了擦手。
许棫看着低头擦手的莫北,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不但要亲自来,还要亲自动手,看起来真是恨意满满。
他一副了然的样子,这些事再加上报纸上的照片,结合到一起,许棫不用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呦呵,这小子二十八年了竟然突然开窍了,而且还真像是报纸上所说的,王子与灰姑娘的爱情故事啊。
许棫忍不住,回头,“一会那小子你也要亲自去吗?”
莫北摇摇头,“不去了。”想起李星河肩膀上那道伤痕,莫北加了一句,“但是他害得她挨了一刀,让他三倍还回来。”
许棫点点头,“得嘞。”
接下来的事情,莫北就没有亲眼见到了。他靠在靠背上,欣赏着不远处院子里的惨叫声。
他叫得越惨,莫北的心里就越舒服。而且这里的人都怕事,估计这养牛厂的老板,很快就会开了他。
悦耳的惨叫声渐渐停息了,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面包车车门被拉开,人都还没上车,一股血腥味就扑面而来。
车子很快发动了,那天跟着猥琐男弟弟去李星河家里的还有另外两个小啰啰,回程的时候,自然也要顺带着收拾一顿。
当身上带血的男人们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其中一个吓得尿湿了裤子。许棫跟莫北说的时候,莫北听了嫌弃地皱起眉头,就这胆子,还当坏人呢?
车子踏上彻底回程的路,莫北看着窗外的村子,这里他跟李星河,估计此生都不会再回来了。
车子开出靠山村之后,他拿出裤兜里面那一块旧棉袄上撕下来的布料,握在手里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它粗糙的纹理,像是抚摸着她的青年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