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柔不急不慢的说道:“妹妹你不是最会治晕厥吗,也要你给母亲扎两下,相信母亲很快就会醒过来。”
谢芝芝闻言一愣,很快想起向柔说的那件事。
那还是向柔刚成亲的时候。
崔云云向谢芝芝哭诉被向柔夺走谢澜之正妻之位,而她也看不上向柔这个商家女,故意撺掇谢老夫人整治向柔。
她让谢老夫人装病,让向柔侍疾,没日没夜的折腾向柔。
终于向柔的身子扛不住了,在给谢老夫人布菜的时候累晕过去。
向柔就直愣愣的倒在地上,把她和谢老夫人吓了一跳,谢老夫人怕闹出人命,连忙让人去请大夫。
却被谢芝芝拦住了,她拔下金簪直接扎向柔的人中,扎的血肉模糊向柔都没醒。
最后去扎向柔的手指才把向柔扎醒,向柔回去后自己请的大夫,生生养了三个月才养好。
谢芝芝舍得扎向柔,却舍不得着自己的母亲。
向柔催促道:“妹妹怎么还不动手,想让母亲憋死吗,还是说你根本不会救人,故意折腾我?”
谢芝芝面露心虚之色,却还是强装镇定道:“嫂子急什么,我这就救母亲。”
谢芝芝狠狠心,将簪子从头上拔下来,闭着眼朝着谢老夫人人中扎过去。
“啊!”谢老夫人被疼醒了,她摸上自己的脸颊,却抹了一手血。
“血,怎么会有血?”谢老夫人茫然的看着她们。
向柔连忙上前解释道:“母亲你刚刚晕过去了,妹妹怕你将自己憋死,情急之下才扎你的,你也不要怪妹妹。”
谢老夫人看着身旁讪讪的将金簪藏起来的谢芝芝,又听到向柔那熟悉的话术头更晕了。
怎么不熟悉呢,那话就是当初谢芝芝将向柔扎醒时,谢老夫人对向柔说的话。
谢老夫人不好打自己的脸,只得将这个苦果咽下去:“芝芝,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去放印子钱?”
谢芝芝脸色苍白,惴惴不安道:
“母亲,我也不想,可是慧芳表姐劝我,说是放印子钱挣点零花钱,不会出事的,我才用母亲的名义房的印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