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英月摇头“怎么了?”
苏听澜把账单拿给他们二人看“最近账单上支了一万两银子”
账单上清清楚楚的写了这笔支出。
但是最近因芝阳县灾银贪污案,秦恒一直称病在家久未上朝,也没有什么花大钱的地方!
秦朝暮皱眉,心中似乎有不好的预感,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出了错。
揉揉眉头:“母亲,你务必将外室入府的事办的轰轰烈烈,人尽皆知”
“最好让秦恒对你心存感激”
栾英月忍着心中的不适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秦朝暮点头,随后将涂良叛国即将被押解入京的事情说给她听。
栾英月一惊,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死死抓住儿子的衣袖。
“你说谁?”
芸嬷嬷扶着她坐下,提醒道:“夫人,您冷静一下,先听世子爷怎么说”
栾英月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眼角通红,捂住胸口咬紧下唇,点头。
秦朝暮皱眉:“您怎么了?是涂良将军,您认识他?”
岂止是认识,若当初不是自己任性,也许最后会和涂良有一段姻缘。
两人年幼相识,后来涂良得父亲赏识让他在军中谋职,哥哥当时还试图撮合两人。
可惜郎有情妾无意,秦恒又追的急切,最后她选择了秦恒。
后来听说从那以后涂良一直在边关没有回来。
“他不是那样的人,怎么会违抗军令,勾结外敌?”
他们二人并不知母亲心中所想。
苏听澜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这事父亲已经知晓,我们还不知道事情缘由”
栾英月哽咽道:“此事会不会牵扯到你外公和舅舅?”
毕竟当初涂良是由她父亲提拔上来的将领,若他出事,势必会连累父亲和哥哥。
虽然心里坚信涂良是冤枉的,但是凡事都有万一。
她更担心的是父亲和哥哥。
秦朝暮和她想的一样,站在一边良久道:“不会”。
他相信外公的眼光,他老人家一生正直,眼里容不得沙子。
这些年在边疆奋勇杀敌,保家卫国,又怎会看错人。
苏听澜安慰她“若涂良果真勾结外敌,那就按律惩罚,若他有苦衷,那我们也好提前做打算。”
栾英月擦擦眼角泪水,眼神坚定道:“交给我,我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