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去找祖母对质,祖母一定会说,她的香囊是安神的,绝对不会承认有毒。”
“王婉一定会说,安神汤是安神的。如果把这两样东西的厉害给她们讲一遍,她们一定推脱,一定会说冤枉,只是巧合,完全可以说不知道。”
“还有雇凶杀人这件事,咱们没有有力的证据,有的只是管家的口供,王婉完全可以倒打一耙,说管家是您的人......”
司马明月继续分析着:“再说放了阿芙蓉的药丸,空空道人是您自己请回去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对不对?”
司马贵听着女儿分析的头头是道,浑浊的脑袋中想不出一点办法,内心颇为无力:“那怎么办,就这么放过她们?”
司马明月抿着唇摇摇头:“当然不,她们既然敢做,就必须要付出代价,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至于您给二叔家的生意,先让他们管着。一来,您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太劳累。二来,他们不会给您的,如果我没猜错,当时应该是老太太以您的身体为由,极力劝说您把生意交出去,怕您多想,应该是说代为管理,等您身体好了,还给您的,对吧?”
司马贵震惊的看着女儿,好似她在现场一样。
确切说说,女儿给他的震惊从今天见面开始,就没停下,他点着头,“就是这样。”
司马明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所以,从给您的香囊中,您也知道了,人家就没想让你拿回去。”
司马贵真是要被这家人气疯了,即便老太太以前把他扫地出门,这些年,他都没有记恨她,反而给她钱,给她铺子,给司马家不断的填补,现在倒好,反而填补出一群白眼狼。
他甚至怀疑,当初老太太是故意教坏自己的女儿,让女儿和他作对,为的就是让女儿成为糊涂蛋,好图谋他和妻子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