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她怎么能跟明月比月钱,真是贪的无底线。
想到这里,司马贵只觉得浑身难受的厉害,心就像是被麻绳死死勒住,喘不过气来。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王婉那毒妇爬上了床,不该娶她。想到娶王婉,又想起老太太。
司马贵看着手里的香囊,我的娘啊,你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还有我的二弟啊,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黄管家是个外人为了利益可以理解,你们可是我的亲人啊!
这些年,我给你们的东西,还不够多吗?
司马贵越想越失望,越想越心凉。
“你们怎么敢,怎么敢?这些年,我对你们不薄啊,你们对我的女儿,对我,怎么下得去手?怎么下得去手啊......”司马贵指着黄管家失望怒吼着。
忽然的打击抽干了他的力气,他一边说着话,一晃动着身子,好在闫金柱眼疾手快,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他屁股地下,他才没跌坐在地上。
亲人之间的暗害,下属的背叛,让司马贵这个纵横商海半辈子的男人见识了什么叫人性的丑陋。
司马明月看着她爹,好在来之前让闫金柱给他爹吃了‘护心丸’,不然,这么伤心绝望的事,身体指定承受不了。
黄管家跪在地上,全身止不住的抖着,面对老爷的指责和怒意,只能不断的打感情牌,说伺候的年限,说自己是熙和小姐留下来老人,求老爷开恩......
黄管家不提宁熙和还好,一提宁熙和,司马贵就更生气了:“你还好意思提熙和?熙和待你不薄吧,我司马贵待你不薄吧?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和熙和的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