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找人,哦,不对,是找管事的鬼,找啊找,找啊找,还真让我给找到了,你猜怎么着,你儿子竟然用那么低的价格拿下了我家的铺子,当时我就想啊,我死了,我爹走了,收益最大的竟然是黄管家,我可失望了。”
‘女鬼’一副委屈的样子,扭着脖子,伸着爪子:“我就想啊,从我出生时黄管家就跟在我爹身边,不应该啊。于是,我就跟着你儿子,跟着你女儿,结果,你儿子现在可是不得了,出入有车马,回家有下人,不对,应该是美人呢。哦,对了,还有你女儿,可是很有钱呢,上百两的头面眼睛都不眨一下。”
“于是,我就打听你家周边的野鬼,他们说你家以前日子过的一般,都是我死了后,日子才忽然好起来的呢,呜呜呜......管家,我可真伤心呢,原来雇杀手的人是你呢。”
黄管家看着司马明月这一时委屈,一时癫狂的样子,早就吓得心惊胆战,他战战兢兢的摆着双手:“不,不,不是,大小姐,老奴绝对没有雇杀手杀您。”
这个时候,他万不敢再说‘我’了,而是怎么忠诚怎么来了。
‘女鬼’就跟没听到一样自言自语:“起初我也不相信呢,可我家的铺子你家经营,这你说出去,鬼都不信呢,哦,忘了,我就是鬼呢。”司马明月说的不急不躁,但听起来却是令人毛骨悚然。
“我就想啊,我也不能白死不是?本来,我想带走你儿子,但又一想,不能着急,我这大好年华说没就没,你儿子可不是,得让他受点罪才是,哦,对了,你儿子有没有给你写信,说每隔五天,浑身就难受的很,瘙痒如同蚂蚁在爬?哈哈哈......”
说到这里,‘女鬼’又是一阵大笑,而后指着自己说:“我干的,我看你那孙子也不错呢,白白胖胖的。你说,带他们到地下,干点什么好呢?”
司马明月挠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脸苦恼,想了半天,忽然双手一拍:“对了,不是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吗?那就让你儿子推磨好了,至于你的孙子吗?干点啥好呢?”
司马明月一脸苦恼,左手和右手食指不断的绕着圈圈,忽然,一节拇指掉在地上,露出了惨白的骨头,她像没事人一样叹了一口气:“哎,又掉了!”说罢,弯腰捡起半截断指,在黄管家面前晃了晃:“这也是当时断了的 ,好麻烦哦!”说着便又安了回去。
黄管家看的胆颤心惊:“大,大,大小,大小姐,我,我没有......”
司马明月撅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什么没有,是没有雇杀手杀我,还是没有低价拿走我家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