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着孙子说司马贵,心里来气,不是亲的,就是养不熟。
她桌子拍的啪啪响:“耀光是要考取功名的,如今在自家的酒楼被下了面子,走,我带你去找他,无论如何,都要给你订一桌。”
一老一小一脸怒气的朝门外走去,遇到刚回来的司马博:“娘,你们这是干什么去?”
老太太怒气冲冲的仰着头:“还能干什么去,找你那混账大哥说理去。”
司马博一听,先拦住两人,凌厉的眼神看了一眼司马耀光:“到底怎么回事?”
司马耀光很委屈,于是就把订桌被拒的事说了。
司马博听完瞪了儿子一眼,而后冲着母亲说:“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个时候找大哥说这个,万一他火了怎么办?您不是经常给我说,做事要沉住气,我们都计划了这么长时间了,在乎这一顿饭吗?”
老太太一听,儿子说的有道理,还没来得及安抚孙子,司马博就责骂二儿子。
“你也是,往年白吃白喝就算了,怎么今天还不长眼,非要去冒犯他,也不看看,那酒楼现在写的谁的名字,真是没个长进。”
一句话,点醒了老太太:“那酒楼怎么还在宁熙和的名下?人都死了多久了,怎么还不过户到司马家?”
司马博说:“娘,大哥对宁熙和的感情你也知道,哪能是说放下就放下的,再者,这些酒楼铺子,应当是给明月准备的嫁妆,可不是能轻易到手的。”
“呸!”老太太啐了一口:“那孩子死了得有快半年了吧,骨头渣滓都没有,还嫁妆!如今,他身边除了宁家的老人,哪里还有得力的,回头,就得让他知道,若是把这些东西都给耀光和耀程,他老了,还能有人养老送终,如若不然,哪里来的,回到那里去。”
老太太怕是忘了,司马贵回到京都后没多久,就把手里的生意都给了司马博的大儿子司马耀程,代为经营管理。
原本,司马博打算接手的,可司马博是在公家当差,不能经商,便让大儿子接手了。
说是代经营,别人不知道,司马博和老太太清楚的很,到嘴的肉,怎么可能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