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又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司马明月见问不出什么来,便让人拿起双喜的手指,给刚才说的话按上了手印。
双喜警觉的抽回手:“好汉,大爷,您让我按的是什么?”
闫金柱说:“就是把你刚才说的话,写下来,让你按个手印而已,我总得有个证据,不然,银票和地契丢了,我怎么向族里长辈们交代?”
双喜一听,祈求道:“好汉,爷爷,大爷,这东西,您交差没关系,但千万不要外传啊,若是叫夫人知道我把这些事说出去,她们饶不了我。”
闫金柱说:“那司马家夫人不是回京都了吗,她如何得知?”
“大爷啊,夫人是回京都了,王家人还在啊,还有黄管家,虽然跟着老爷去京都了,但他的家人都在这里,要是让这两家人知道我说了这些,夫人不就知道了吗?”
闫金柱问:“这事,和管家有什么关系?”
双喜说:“你不知道,司马家的好几个赚钱的铺子,都低价转让给了管家的儿子,要是没有夫人,给管家十个胆子也不敢,您说是不?”
闫金柱好奇道:“这些,司马家老爷不知道?”
双喜说:“司马老爷自从大女儿出事后,心思就不在生意上了,再说,司马家那么多钱,估计连老爷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少钱!”
闫金柱说:“果然有点意思,你放心,今天这事,你不说,我自然不会说。”
双喜保证道:“那是自然,您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谁都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剑又一个手刀,晕死了过去。
嘈杂的黑夜重归寂静,高悬的月亮将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闫金柱陪着司马明月从柴房一路走向司马明月的院子。
此时的他,内心又是愤怒,又是心疼。
当初,他听继母和妹妹雇凶杀司马明月就已经够震惊,如今,又听到了什么?
恶毒继母还设计要玷污她的清白?
闫金柱想不明白,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到底为何要如此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