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金柱缓缓的站起来,拿着刀子在双喜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我感觉还是有点钝,这钝刀子拉肉,可不痛快,得,再磨一磨。”
他说着果真又坐下磨起了刀。
“嚓嚓,嚓嚓......”磨刀声在安静的夜晚尤为刺耳,听的双喜一哆嗦,一滩黄色得液体顺着裤腿流淌在地上。
胆小如鼠,司马明月厌恶的转头,看向‘装模做样’的闫金柱。
不得不说,闫金柱自小生活在矿山,身上是有几分匪气的,加上又读过书,生活优渥,那种粗中有细的感觉,颇有一丝土匪书生的气息。
闫金柱冲着司马明月咧嘴一笑,意思是:放心,这等货色,没问题。
此刻的双喜,犹如砧板上的鱼,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磨刀霍霍声,害怕的要死:“好汉饶命,我真的没捡到你说的钱,我,我,我真,真的没有......”
闫金柱冷着声音,很是疑惑:“哦,你到说说,你换房子,娶媳妇的钱,是哪儿来的?”
双喜磕巴着:“是,是,是......”
“看来,还是来路不明,既如此,那便是我的钱,算了,你说,我的钱和地契在哪里,说了,找到了,也许还能给你一个痛快,不然,这钝刀子拉肉,我痛不痛快倒也次要,关键是你不痛快!”
闫金柱说着,便拿着刀子在他身上比划着:“是先从这儿开始,还是这儿?”
“好汉,我说,我说。”
双喜害怕极了,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被人误杀,“那钱,是夫人给我的。”
“什么夫人,哪个夫人,你可要说明白了,不然,我刀子可不长眼。”闫金柱说着,用刀子拍了拍双喜的脸颊。
双喜说:“不,不敢,我,我本来是司马家后门守门的小厮,这钱,是司马家夫人给我的......”
闫金柱不相信,再次问:“司马家,可是江都首富司马贵家?”
“是,是,就是,就是。”双喜点头如捣蒜,生怕回答晚了受皮肉之苦。
“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一个守门小厮,司马家夫人认识你是谁,还给你钱,果真是个没睡醒的,留着也没用,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