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受之有愧。
“表哥,这太多了,我受之有愧。”
闫金柱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舅舅给外甥女的,再多,都是应该的,再说,对我爹来说,这些东西算什么?放心收着就好,反而要是你不收,我爹该睡不着觉了,他一会儿该想,月月是不是还记恨在矿山的事,一会儿又该想,是不是给少了......”
闫金柱如此说了,司马明月便不再矫情:“如此,那我就先谢过‘舅舅’等我处理完这些事,再去矿山当面谢。”
“哎,这就对了。”闫金柱笑着点点头。
司马明月和闫金柱刚说完,阿大又递给司马明月一个手臂长短的箱子,“这个箱子里装着的是江都的一些田产、地契,矿主说,这些本就是给表小姐准备的嫁妆,以前,总是想以什么方式给表小姐,如今可好,光明正大,矿主还说,若不是矿山不能离开人,他真想亲自来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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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太贵重了。”司马明月一看这一小箱子田产地契,直接往外推,“这些东西,舅舅得来不易,我不能要。”
阿大恭敬的举着箱子,“矿主早就想到表小姐会拒绝,他让我告诉您,不必和他客气,这些东西,原本就是给表小姐准备的嫁妆,如果和他客气,反而是见外生疏了,另外,矿主还说了......
闫铁山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司马贵那狼心狗肺的东西,忘记当初司马家如何对他了,要不是熙和,他司马贵饿死都没人知道?还有京都司马家,什么东西,如果不是熙和和司马贵一路经商,他们算个屁?
如今倒好,亲生的女儿生死未卜,就丢下不管,举家搬往京都了?
也罢,这样一个把夫人的死怪在幼女头上的人,着实不配为人父,明月如此好的姑娘,既然他不爱护,那便我来。
告诉表小姐,她若想留在江都,她不仅是司马家大小姐,还是我闫家的小姐,也是宁家的小姐,以前,她在江都怎么生活,以后还怎么生活,她在司马家有的一切,在我这里,只多不少,让她只管像以前一样横着走,不必担忧什么。
如果,江都不愿意待了,就来矿山,我教她管矿山,在这里做个土皇帝,一样逍遥自在。
如果,她想去京都找没良心的司马贵,告诉她,我闫铁山,就是她的靠山,只管去,若是在京都过的不开心,随时回来,舅舅永远欢迎她,若是需要舅舅出面,我不介意会一会这帮没有良心的东西......
阿大知道,哪些话是主子的气话,哪些话是真心话,于是,便把司马贵说的话,过滤了一遍,捡着好听的说给司马明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