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哈哈楼,司马明月是我们要保护的人,如果,有人再买她的命,不必拒绝,跟着买主,查清楚买主是谁?”
总是要多一层准备才安心。
“那十二万?”按理说,哈哈楼如果没有完成雇主的业务,钱是要一分不少的退回去的。
马长安皱着眉头,真是替长水着急,钱退回去,不就说明司马明月没死吗?让对方再找人杀她?
不过,话又说回来,主子刚才也说了,要查幕后之人,也说不准。
蓝陵风说:“先留着。”
“那剑又的武功如何?”这话,蓝陵风是问马长安的。
马长安说:“看样子,不在我之下。”
能在蓝陵风跟前当差的人,且还是成为河西王的人,功夫自然是了得的。
蓝陵风忽然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可笑,“是个有本事的,能让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当护卫。”
“这也是我要给公子说的,刚刚,派去矿山的人回来了。”马长安把在矿山了解到的情况跟蓝陵风又说了一遍。
按理说,关于司马明月在矿山的信息,以前是核对过的,但司马明月走后,马长安总是觉得公子怪怪的,经常一个人发呆。
公子以前也经常一个人发呆,那种发呆是阴沉的,总是带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感觉。
现在呢?
时而忧愁,时而傻乐,时而纠结。
马长安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明白。
所以,他就又安排人把司马明月查了一个底儿朝天。
“你是说,她是闫金柱打掩护让逃跑的?”蓝陵风问,他只知道闫铁山给儿子强娶,她偷偷跑的,那信物也全当是闫家给的婚嫁聘礼。
其实,当时他对这些都是无所谓的态度,反正自己要死,给她治一治又何妨?
如今,再听这些,他的感受完全不同。
“果然是个有本事的。”能让一个个男的心甘情愿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