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陵风这才注意到,眼前女子的身上,处处是咬痕和乌青。他伸手抚上司马明月脖子上的咬痕,非常的愧疚,“对不起,我......”
司马明月说:“我知道,你已经很克制了。”说完,她便不等他说什么,赶紧去洗澡了。
蓝陵风说:“我找人进来伺候你?”
司马明月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
这一身的伤痕,谁见了不得脑补场面的激烈,“对了,别让小夏进来,让她候着就行。”
夏荷要是看见自己的伤,指不定要哭成什么样子。
蓝陵风听着她走进浴室,进入浴桶发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又是自责,又是心疼。当浴室传来的“哗哗”的水流声时,第一次,他生出了私心。
可若是洗澡的女子不愿意,蓝陵风又怕她如矿山逃跑一样犯傻。
罢了,蓝陵风掀起被子,猛然间星星点点的红色刺入眼睛,就像朵朵梅花绽放在了他的心间。
他真是糊涂了。
她早就说过,解情人蛊是需要极纯的女子血的。
他怎么就没想到她是第一次,她必是很疼的吧!
确实疼,司马明月半躺在浴桶中,下身隐隐作痛,她发誓,这辈子都不再做这事了,太折磨人了。
事实也是如此,后来,蓝陵风哄了好久她才敢尝试的,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司马明月昏昏沉沉的泡了很长时间,直到门口有人说:“姑娘,奴是公子安排来伺候姑娘的,看姑娘好长时间没动静,特来问问姑娘,可是哪里不适,需要奴进去伺候吗?”
“不用,你候着就行。”
司马明月抬手一看,手泡的皱巴巴的,确实时间有点长了。
她穿上衣服走出浴室,屋子里一个年约三十五岁的嬷嬷,以及两个和夏荷差不多年岁的丫鬟,正在恭敬的候着。
蓝陵风已经离开,床上的床品也彻底了换了一遍,干净整洁,就像从来没有人睡过一样。
嬷嬷见她出来,拿着巾帕笑着上前,行礼道:“奴是星月阁的管事胡嬷嬷,这两个是公子特地安排来伺候姑娘的兰花和兰草,是两个伶俐的人,供姑娘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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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嬷嬷说着话,便虚扶着司马明月来到梳妆台前,待她坐下,用巾帕绞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