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面对渡河部落的三个主子时,蓝陵风身上给人的压迫感让他闭了嘴。
面对马长安,马长安脸上的殷勤和期待让她闭了嘴。
面对阿兰,阿兰的讨好、祈求、期待和眼泪,让她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司马明月忽然想起自己的娘亲,当年,如果有一个大夫,能救她娘于难产,自己就会有娘疼,有爹爱,这些年,就不会跟孤儿一样活着了。
“我答应你。”蓝陵风原本冷漠的语调带着些许的柔和,好似在安抚对面的人一样,说完,又加了一句,“我保证。”
蓝陵风说完看了一眼马长安。
马长安走到司马明月面前,拱手行礼道:“请姑娘放心,我定当以百倍的精力盯着那该死的蛊虫,绝对不会让姑娘有性命之忧。”
开玩笑,明姑娘死了,公子也活不了。
司马明月说:“好,如此,各位请去准备吧,公子从午饭开始,就别在吃东西了,酉时,日落时分,我们就开始。”
酉时,屋外,排了一排排的姑娘,这些,都是马长安为蓝陵风准备的,他怕挑出来拔尖的姑娘不行,就又找了一些备着,以备不时之需。
屋内,蓝陵风吃了最强劲的春.药,身体燥热,发白透亮的肌肤憋成了红虾色,某个地方鼓胀的厉害。
可偏偏,他四肢上分别扎着针,叫他动弹不得。
随着药效发作,蓝陵风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炸弹,随时都要爆炸,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司马明月眼见着蓝陵风燥热达到顶峰,迅速在他耳下白线处割开一个口子,快速将半碗血放在耳朵下方。
蓝陵风耳下这个口子,就像是让一个快要窒息的病人忽然感受到了空气,蓝陵风瞬间觉得憋胀的身体有了一个换气的通道,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身体好受了许多。
这种畅快,也仅仅是一瞬间。
紧接着,蓝陵风就觉得这好不容易进入身体的空气,激活了盘踞在身体里的‘毒蛇’,他的腹部,有一条“毒蛇”正在吐着舌头,呲着毒牙,在皮肉之间爬来爬去,像是要把肉和皮撕裂一般,剧烈的疼痛折磨他不比死了痛快。
司马明月紧紧盯着蓝陵风的腹部,只见一根食指长短,绣花针粗细的白色虫子,浮现在他的腹部。
马长安同样也看到了,他紧紧的盯着那只虫子,恨不得立刻把它揪出来。
奈何,那虫子蠕动了几下后,随着蓝陵风体内药效发作,竟然开始疯狂扭动着身子,似乎是要摆脱这种燥热一般,就是不顺着白线向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