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她所说,一个这么有本事的人,却在想着如何偷偷跑掉,就很让人费解。
司马明月说:“铁山矿主的儿子,闫金柱的毒就是我解的!”
“闫金柱中毒了?”他看向马长安,马长安摇摇头。
阿兰好奇道:“闫金柱不是痴傻吗?”
在这件事上,他们三个人知道的都一样,闫金柱是个痴傻的。
“这么说来,你还在框我们?”马长安还以为这是一个高人,没想到也是一个骗子,还敢用公子开玩笑,简直是不要命了。
马长安说着,举起拳头当场就要教训司马明月。
剑又即便知道,在这里动手等于死路一条,但他还是立刻,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挡在司马明月前面。
“等一等,”司马明月赶紧说,“河西王为何不派人去问一问,若我说的是真的呢?”
马长安冷笑着,“若真是你救了闫金柱,怎么会逃跑?那可是闫铁山的独子,他不得把你们供奉起来,还用得着如今偷偷摸摸的?”
也难怪他们不知道闫金柱是中毒的事,原先,他们只知道闫金柱是痴傻的,闫金柱解毒后,要防着闫效忠,一直都是装病,处理完闫效忠,闫家父子都忙着收拾烂摊子,没时间和渡河部落通气。
事情走到这一步,司马明月反而平静了,如果他们相信自己能救眼前的黑袍男子,无论她说什么,河西王都会安排人去渡河部落核实,那就实话实说。
司马明月摘下了头上的发套,一头乌发散落开来,“因为,我不愿意嫁给闫金柱?”
众人见灰头土脸的男子是个女的,大吃一惊,尤其是马长安,他可是蓝陵风身边最得力的人之一,竟然连眼前的人是男是女都没看明白,顿时自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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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看了一眼蓝陵风,只见他并无意外之色,想来公子早就看出来了。
但此时,显然不是马长安自责的时候,他和阿兰,蓝陵风一起,听眼前女子说着她给闫金柱解毒的前因后果。
听司马明月说完,马长安立刻差人唤来一个叫赵明的人,问他:“前几天,你去帮闫铁山时,可有见到他儿子?”
这个时候,司马明月才知道,闫铁山对付闫效忠,是向渡河部落借了人手的。
赵明想了一会儿说:“晚上没看见,第二天早上看见了。”
“那闫金柱可还痴傻?”
“不傻吧,当时看闫家少爷的样子,和常人无异,对了,当时闫家少爷身边跟着一个大夫,好像是叫什么明大夫,不过听矿山的人说,这个明大夫是个女的,是要做闫家少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