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金柱心虚的说:“六,六月初五。”
果然,司马明月一阵眩晕,重生后,尽管自己改变了很多事,但冥冥之中,总有一条线,和前世扯上关系。
她郑重其事的看着闫金柱,“我们真的不合适,你知道吗,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不可能困在这矿山。”
闫金柱说:“我可以和你一起做你想做的事的。”
司马明月摇摇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总之,这个婚我是不会结的,如今,你的毒也解的差不多了,往后无需行针,这两天,我就去找闫矿主说明白。”
闫金柱尽管知道结果,但还是感到无比失落,他摇摇头说:“不用了。”
“不用什么?”司马明月不明白他这个不用了是什么意思。
闫金柱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你别和我爹说,这几日,你只管安心待着,我来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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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月问:“为什么?”
闫金柱说:“我爹我了解,他既然看上了你,就不可能让你走。”
司马明月皱眉道:“你爹这不是土匪强盗吗?嘴上说我是你们闫家的恩人,你们就这么强迫恩人的?”
闫金柱说:“我爹觉得他以矿山为聘,是个人就高兴,要知道,这是财富,也是权力,自古,还没有人愿意拿出矿山作为聘礼的。”
还有一段话,闫金柱没说,这不亚于皇帝拿江山为太子娶妃,没有那个女人能拒绝。
可他们,还是低估了司马明月,她不想要这些。
司马明月说:“并不是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