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告到闫铁山那里,闫铁山只说孩子年轻,要多历练历练,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安慰一下。
闫效忠就更得意了,好似矿主的位置十拿九稳,一时之间,分不清高低,这不,手伸长了,伸到闫金柱这里了。
午饭后,司马明月正在给闫金柱施针,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隔着窗户,看见闫效忠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杀”进来了。
她嘲讽一笑,“膨胀了”,然后朝着闫金柱说:“你猜,他来干什么?”
闫金柱自嘲道:“应该不是来杀我的。”
司马明月说:“那就是杀我的,毕竟,我也算是他的眼中钉之一。”
闫金柱问:“你不怕吗?”
司马明月说:“怕呀,可怕有用吗?再说,你会不管吗?”
屋内的司马明月和闫金柱处成了朋友模式,两个人本就差不多的年岁,都是热血的年轻人,很多事,自然能说到一起。
她说着,一双眼睛明晃晃的看着闫金柱。
四目相对,闫金柱只觉得心神一晃,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他坦然回道:“当然,不过,我觉得他现在不应该如此大胆?“
司马明月不置可否,闫家少爷被他爹保护的太好了,没有见识过人性的险恶。
闫效忠进门直接朝着闫金柱的屋子而来,阿大上前阻拦,”效忠少爷,少爷刚吃了药睡下,此时不方便打扰。“
闫效忠一把推开阿大,“阿大,亏你在少爷跟前伺候,少爷跟前有歹人都不知道?”
“什么,什么歹人?”阿大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来之前,老爷把少爷跟前的人都换了,现在跟着的,都是信得过的人。
“亏父亲那么信任你,你快去,把小明押上来,这个庸医,仗着我们不懂医术,暗害少爷,亏得我发现的及时。”
“找你的。”闫金柱说,“我去打发了他。”
司马明月拦住他,“我去,你现在在‘睡觉’,不方便。”
阿大奉的是闫铁山的命,自然不会让闫效忠胡来,“效忠少爷,明大夫是老爷安排给少爷的大夫,有什么事,还是请老爷过来处置比较好。”
“你个奴才,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闫效忠一听阿大要去请闫铁山,着急了,今天他来,本就是得了闫铁山在招待官府来人的空子,想着一举处置了小明,把自己带来的大夫安排在闫金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