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司马明月和闫铁山约定的日子,司马明月和夏荷一早就布置闫金柱的院子。
她拉着红线,每隔三步,就在地上钉上一根木桩子,把红线绑在桩子上,在线的中间,绑上铃铛。
如此几圈后,闫金柱的屋子,就像是困在蛛网中间的蜘蛛,到处充满着奇怪和诡异。
忙完后,司马明月便安排人请来司马贵。
司马贵看着眼前如同八卦阵、又似蜘蛛网的红线,一时搞不懂司马明月要干嘛?
“你这是?”
司马明月说,“实不相瞒,小人除了懂医术外,还懂点驱邪之法,这几天,我仔细观察了这个院子,发现总有不明的影子在晃动,今天,我要给少爷做最重要的一次治疗,为了避免小鬼捣乱,才布置了此法阵。”
大家一听“小鬼”本能的想到这里不干净,心里发毛,浑身汗毛倒竖。
闫铁山可不能由着司马明月瞎搞,他是铁山矿主,这些年严禁矿山有鬼怪之谈,毕竟,一年死的人不少,倘若有人捕风捉影,引起恐慌可就不好了。
“好一个骗子,治不了我儿的病,还在此妖言惑众,来人,把这个庸医推出去,乱棍打死。”
司马明月毕竟是女子,又是第一次踏足矿山这种场地,自然不懂闫铁山的忌讳,但他很快抓住了重点“妖言惑众”。
闫铁山很忌讳谈“鬼”?
“等等。”就在打手小厮们上前要抓司马明月的时候,司马明月大喊一声。
这次,她也不跪了,直接盯着闫铁山,非常笃定的说:“闫矿主,这是闫金柱唯一活命的机会,打死我,他也活不成。”
司马明月豁出去了,她绑这些线和铃铛,本就不是防“死鬼”的,而是防“活鬼”的,但现在,不能说。
“你在威胁我?”闫铁山目光如鹰,盯着司马明月,好得很,这些年,还从来没有人敢用他儿子威胁过他,这是他的软肋,亦是铠甲。
司马明月说:“你怎么理解都成,想让你儿子活命,就必须听我的,左右,不过是等一个时辰,难道,你不想要一个正常的儿子?”
太想了,闫铁山做梦都想,可也失望过太多次了。
闫效忠想起那一包药,听跟在闫金柱身边的小厮说,这蠢货大夫可是全倒进浴桶里了,也罢,送人送到西,别说一个时辰,两个时辰都行。只不过等不来那么久,半个时辰之后,就送你们一个七窍流血的好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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