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变相的禁足。
“曦月,外面危险,这段时间,就不要在外面跑了。”想到大女儿出事,他就叮嘱二女儿。
这话,原本是关心的好话,司马贵不希望大女儿生死未卜,二女儿再出变故。可在司马曦月看来,他爹不仅禁足了她娘,还给她也禁足,心里非常不高兴,嘴上却说着:“好的,爹。”
“为什么?”王婉不服,难道一个死去的人,真的比活人重要吗?”
“为什么?”司马贵好似听到了笑话,却并没有笑,而是失望的看着王婉,“春花跟我一路,从邱城回来的,你明白了吗?”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婉只觉得头皮发麻,后怕不已,怪不得司马贵不查证直接让手下去搜,原来如此。
司马明月和身边的丫头,历来是不受她管的,她一直盯着司马明月,哪里知道丫头干什么去了?
刚刚,幸亏她没说自己看见春花搬东西,不然,依着老爷对司马明明月的偏爱,不得吃了她?
可现在,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左右,司马贵都觉得王婉觊觎司马明月的东西,不待见他和宁熙和的孩子,也就没有了好脸色。
当然,司马贵也没冤枉她,可在王婉看来,司马贵就是偏心,心里惦记着死人,偏偏就看不见活人。
司马家大小姐死了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叫不少心里惦记司马贵女婿的人失望不已,随即,大家又把目光放在司马家二小姐身上。
以前,姐妹两个人,财产还能分一分,如今,就二小姐一个人,那岂不全是她一个人的。
于是乎,有心思活络的,便有了新想法。
只是,司马曦月的心,可不在江都。
司马家灵堂搭了又拆,又有人八卦起了司马家大小姐是否还活着?
这也是司马贵内心的希望。
他回到江都后,先是安排人沿江寻找,接着又捐款、捐物给江都城防,协助剿灭水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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