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运气,我就不能打破他的鬼脸。而这张鬼脸,极可能孕育成一个比鬼胎更加狞恶的存在。一旦这种狞恶的东西成活,就会给周边的生命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幸好,我及时将之打破成了两半。
但就在我高兴的时候,那两半边破脸,却忽然怪异的笑了起来。
破掉了却还能笑的鬼脸,看上去阴诡极了。
左眼中,有条河流。
右眼中,有座高山。
河流?
高山?
这两幅异象,到底预示着什么呢?
是杀象么?如果是杀象,那又会是什么杀象呢?看着那条大河和那座高山,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打,不是唯一的办法,因为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鬼术。
这河,这山,难道就不是鬼术?
如果它就是鬼术,那我所遇到的麻烦,就远远不止要对付这山与这水这么简单。或者也可以这样理解,这山,这水,只是杀的开始。
莫非,这才是真正的鬼术?
想到这一层,我的背脊上,不禁流下密密麻麻的汗来。
这杀一旦展开,我,就有可能面临一次生与死的选择。看来,这鬼胎真的不是一个简单的存在。单凭他的鬼气和鬼术,就已经吓着我了。
过去,我可从来没被强者吓过,因为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存在,我都不会怕,可是当我面对鬼胎的时候,就有了一种怕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微妙,具体说不出来,但在心底深处,却有种深深的怕的意识。
那山,那水,还在不断地**。
对,就是**。看着它们不断地**,我的心在一阵一阵的抽搐。终于,在这里,我遇到了真正的对手。而这个对手,却是个在阴尸子宫里面沉睡了上千年的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