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莫丽丽下车指挥,原地掉头。
掉头完毕之后,我一看我的玉佩掉后排地板上,于是伸手拿回来放会手套箱。
我让莫丽丽坐后排,挨着莫思思坐,关好门窗,朝柳州开去。
大概二十分钟后,我们又回到了紫荆山脚下东乡镇这里。
我停到加油站这里,问莫丽丽:“思思怎么样了?”
“我挺好啊!”莫思思回答。
我回头一看,她脸色已经没有那么苍白,好像真的没什么异常。我看了一下莫丽丽,说:“是不是中午饿了,血糖低啊?”毕竟已经坐了两三个小时的车了,身体不好可能会晕的。
“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莫丽丽回答。
“算了,我们进东乡镇里面,先吃点东西,有问题就去卫生院,没问题就回柳州,怎么样?”我说。
“你是男人,你说怎样就怎样吧。”莫丽丽说。
于是我开车进去,在一家饭馆门前停了下来,进去吃饭。
莫思思没有来时那么活跃,但是脸色确实正常了,也时不时聊上几句。我让莫丽丽摸她额头,也没有发烧,我的心稍微放松一点。
我给父母去了个电话,说有点事不回家了。我妈很是可惜,说已经买好菜了,连扣肉都准备好,土鸡也杀了,真是可惜。
简单吃了一顿饭,商量之后,还是觉得回柳州好,于是直接回柳州。
回程,莫思思精神明显不振,都是醒一会睡一会的。
到了柳州之后,我进了最近的医院——龙泉山医院,但是检查体温正常,语言思维也正常,精神稍微疲惫,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让我们回家休息。
这时候已经下午2点了,也该是午休时候。
我们回到出租屋,马上让莫思思去睡觉休息。
莫玲玲已经出门了,QQ回复在网吧打游戏。
于是我在客厅喝茶,莫丽丽也在旁边。
“你妹以前有没有这种经历?我看好像是传说中的鬼上身啊!”我看着莫丽丽。
“就是以前发烧后说胡话,平时都是很正常的,长大了也不和我一起打工,有没有试过我就不知道了。”
是不是精神病一种?我心里也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