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府里只有夫人知道,夫人那里要不要……”许管家谨慎的声音。
“夫人那里本相去说,你下去吧”。
华希予静坐在房顶上,很快看到许管家拿着个灯笼出来了。
嫁到琙王府,还要等圣旨,得好好打听打听。
她又往下一处亮着灯的房间去,正是华佳宜的青竹院。对华佳宜她却用不着那么谨慎,小雏鸡和老狐狸不在同一个级别。
她揭了房顶上的瓦片,佳宜已经躺在床上了,丫鬟秋云正在给她放帐子,原本打算走,却听佳宜道,“秋云,你买的那药可不可靠,我看那贱人也没怎么变傻呀”
“奴婢问过那卖药的,说是要让人看不出痕迹来,药效没那么快,至少也得三五个月呢”秋云边放帐子边说。
“即使不傻也不怕,母亲给她下了绝子药,她就算嫁过去也生不出子嗣,王妃的位子仍然是我的”
“小姐爱慕琙王爷这么多年,老爷和夫人也不知咋想的,却偏偏把婚约给了大小姐”
“还不是因为她外祖手里的兵权,皇后指的婚,爹爹和娘亲也没办法”
“那小姐,你就甘愿为妾吗”
“那自然不能,等她死了我再嫁过去作填房就好了”
“可是……”填房倒底不如原配呀,这话秋云没有说,她可不想触四小姐的霉头。
“睡吧,困了”华佳宜打了个哈欠,秋云吹灭了床头的灯,自己拿着一盏小灯去了外间的榻上睡下。
华希予轻轻地盖上瓦片,坐在房顶上想了许久,原来那杯水里,至少被下了三种药,夫人下了破坏生殖系统的绝子药,华佳宜下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华誉维下了让人变傻的药,那不也是破坏中枢神经的药嘛,难怪当初只察觉出两种药呢,呵呵,这特么是个什么虎狼之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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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处亮灯的地方是华宏矅的书房,华宏眳在哥哥书房里赖着不肯走。
“哥,妹妹根本就不想认我们,她从始至终都没叫我一声二哥”华宏眳无比惋惜地说。
“没叫就没叫吧”华宏矅表示很无奈,却也没特别在意,背过脸去不大想理他。
“哥,佳宜会不会怨恨妹妹”华宏眳又转到兄长对面去。
“佳宜也是妹妹”华宏矅没好气地说。
“是,是,是,但不一样嘛,我和阿予是双胞胎嘛,我们才是同胞兄妹”。
“唉……”华宏矅叹口气,“阿予走的时候,佳宜还小,应该记不得了”。
“哪儿能呢,佳宜额头上的疤那么明显”,时刻怕都不能忘吧。
“都是一家人,佳宜不会那么小心眼的”华宏矅把弟弟往外推,“我要休息了,你也赶紧走吧”。
华宏眳正欲走,又听哥哥说,“你的婚事,该如何?”
华宏眳回头,不甚在意地道,“那等人家,那样的女子,不要也罢”。言罢转身就走了。
很快就看到一个小厮打着灯笼领着华宏眳出来了,华希予等他走得看不见人影了,才慢慢地返回流霜院。
事情似乎有了点眉目,华佳宜恨她,因为她额头上的伤疤与她有关,梁氏作为母亲自然也是恨她的,华佳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