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夏强遍体生寒、如坠冰窟。

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仿佛在此刻被冻住了一般，心中涌起铺天盖地的惊骇与恐惧。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平时总是在季天海面前毕恭毕敬的，没有露出过丝毫马脚。

可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自己的伪装是多么幼稚、多么可笑，多么自以为是！

“原来如此……原来您老人家早就知道了！”

夏强惨然而笑道：“既然这样，那您为什么不一早就杀了我，为什么刚才还要救我呢？”

“因为，我不在乎！”

季天海眸光如炬，大声笑着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我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更了解你的性格，甚至远远胜过了你的亲生父母！”

“像你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有必胜的机会，你是绝对不可能冒险对我动手的！”

“但我有自信，可以让你永远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有自信永远压在你头上，让你永远都超不过我！”

“这样一来，就算你再恨我，再想杀我，也只能乖乖留在我身边叫我老师，为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