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吓傻了，他的后背都在流汗，他的衣服都湿透了。

疯子！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这真的是一个十九岁的孩子？

这难道不是君王降临吗？

安德鲁咽了一下口水，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继续说：“可是，如果当你真的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你还会这么做吗？”

“会。”路明非当众拿出了天火圣裁，“如果可以的话，我当场将自己烧死，安德鲁律师，你敢吗？你敢为了大义牺牲自我吗？”

你敢吗？

你敢吗？

你敢吗？

安德鲁感觉自己快要精神崩溃了，他似乎听到了路明非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回荡。他似乎看到了路明非的身影在围绕着他转圈，然后是质问他敢不敢牺牲自我，拯救大我。

零当场起身，打了路明非一巴掌，苏晓樯立刻将路明非的天火圣裁没收，那一个巴掌是真的响亮。几乎全场的人，包括昂热和院系主任还有终身教授们在内的所有人，都被冰山女王的气场震慑到了。

在卡塞尔学院里面，敢打路明非脸的人，也就只有零了。

“如果你死了，我将和秘党开战。”零冷冷的盯着安德鲁，路明非的心理状态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了，他必须立刻去看医生！

“这……”安德鲁也没想过路明非会真的这样干，他是真敢干，他被零镇住了，那姑娘可不好惹。如果惹到了太虚剑派的话，太虚剑派将会和秘党发动超级战争，那他安德鲁就是引发超级战争的罪犯。

“我就是这样的人。安德鲁律师，给你一个机会，你会拿着炼金武器踏上屠龙战场吗？师兄就是那样的人，他永远奔走在第一线，执行部的所有专员都是如此！你是要否定师兄，还是否定整个执行部！”路明非摸着自己的脸，他不并不觉得这个巴掌疼，这是零独有的关心他的方式。

“我不是，我没有。”安德鲁不敢接话了，因为整个执行部的人都在看着他，等着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