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就像冬日里被霜打过的枯枝。

双臂无力地耷拉着，仿佛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整个人呈现出一股颓败的样子，就像一座被岁月侵蚀得摇摇欲坠的古旧城墙。

“我就不应该。我就不应该为了一缕私心在这个地方的……”

他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像是一条原本奔腾的河流，渐渐干涸成了涓涓细流。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充满了懊悔与自责。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如同风中残烛的火苗，在最后一丝挣扎后，只剩下喃喃低语。

那低语声如同蚊子的嗡嗡声，微弱得任谁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剩下嘴唇的微微翕动还能表明他们仍在诉说着内心的痛苦。

炎静静地看着云无道和霜凌，只见他们二人同时哭丧着脸。

尤其是霜凌，她脸上那哭丧的表情简直能让人心中泛起无尽的怜惜。

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像一湾即将决堤的湖水，那模样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她的眉毛微微蹙起，眉心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褶皱，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哀愁。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悲苦，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之后，竟不舍得去将她哄好，只想着让这种凄美之感就这么持续下去。

炎沉默了两秒钟，这短暂的沉默在此时却仿佛格外漫长。

随后，他缓缓地走到云无道的身旁，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云无道的肩膀。

炎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试图用以前那种轻飘的语气说道：“嘿嘿，往好处想嘛，毕竟我也是司命呢，最少我还是帮助了你一些忙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