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不是街边那种,之前为了赚钱我在夜总会工作过一段时间,认识些客户,后来下水一直是自己单干,每次费用也不会太低,所以我不会干这种事。”沙丛丛一脸从容的说道。
自己单干?糊弄鬼呢吧,方轶怀疑她是在有意保护背后的人,但是并没有深问,因为那些信息与本案无关。
“那这次……为什么要拿手表?”方轶问道。
“这次是因为那个客户……太粗暴了,我拿他的表是为了给他一点教训,发泄不满。”沙丛丛说道。
“有什么话需要我转告你父亲吗?”方轶问道。
“父亲,哼!”沙丛丛冷哼一声:“如果你能见到我弟弟,跟他说我挺好的。不用担心我。”
“好,你弟弟在本市吗?之前我只见过你父亲。”方轶问道。
“他在上研究生,快毕业了,就在市里。他不知道也好。”沙丛丛一怔,回道。
次日快中午的时候,方轶和云乔从法院阅卷后,回到了律所。
“师父,经价格认证中心鉴定,沙丛丛盗走的那块男表,品牌为宝珀,涉案手表价值人民币十二万四千元。
根据盗窃罪的立案标准,这一块表就达到了盗窃数额巨大的程度,会被判有期徒刑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云乔说道。
“从在案证据来看,沙丛丛构成盗窃罪,但是量刑上……再看看材料吧。”方轶坐在椅子上端起玻璃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刚要给云乔布置工作,后者的手机响了起来。
云乔接通后,说了几句,用手捂着话筒,看向方轶:“师父,沙丛丛的弟弟到咱们律所了,想见见您。”
方轶一怔:“可以,你安排下会议室。”
楼上会议室,沙丛丛的弟弟沙良军面色焦急的看着对面的方轶和云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