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是特例除外。”陈医生严谨的说道:“如果损伤程度较浅,未累及脾门及脾门血管,则较短时间(一个小时)内死亡的可能性较小。
主要是你们提供的尸检报告没有反应这方面的情况,所以我不好判断是伤者是哪种情况。
很有可能在尸检时,法医也检查不出具体情况,所以我说的这两种情况都有可能存在。根本无法推算出被害人的具体死亡时间。”
……
一个多小时后,方轶三人走出了人民医院。
“这个老陈除了人比较古板外,其他的都挺好。”云梅微笑道。
本来方轶准备请陈医生中午吃个饭,表达下谢意,但是被陈医生以下午要出诊为由婉拒了。方轶将准备好的红包塞给他,又被他拒绝了。最后陈医生只收下了云梅送的两盒老白茶。
“陈医生是不是特别爱喝茶?”方轶微笑着看向云梅。
“嗯,我是在茶协组织活动的时候认识他的,他对茶的研究不亚于对医学方面的研究,而且很有水平。
后来他常来我们云雾茶庄品茶,慢慢就熟了。老陈这个人,如果对脾气他能跟你掏心掏肺,如果不对脾气,一句话都懒得说。比较个色。”云梅边说边瞄着方轶的反应。
听了云梅的话,方轶不经意间皱了下眉头。
“当然她老婆还是挺会来事的,要不然老陈也坐不上主任的位置。”云梅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