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罗达英道。
“嗯,能说下案发前后都发生了什么吗?”方轶问道。
“我家里穷,媒婆给我说了门亲事,但是对方要三十万元……”罗达英低着头将过往之事讲述了一遍。
罗达英的家在临省的偏远山区,他跟着村里的同伴来到市里的一家建筑工地打工。过年时他回到家,父母托人给他介绍了一个邻村的姑娘,两人谈的挺好,过完正月十五后,他又跟着同伴出来打工,在工地当架子工。
媒婆给他打电话说女方家长对他挺满意,但是要订婚得给女方家三十万元。三十万元对于罗达英来说不是小数,去年的工钱包工头都没给结清,他去哪弄三十万啊!
正在他为三十万元挠头时,母亲又给他打来电话,他父亲早上出门时在门口摔了下,把腿摔伤了。母亲的意思他明白,家里需要钱交医药费。
罗达英无奈之下去找包工头,结果还没出门,就得到一个坏消息,包工头卷钱跑路了。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一般,一下劈在了罗达英的头顶,把他劈蒙了。
他想向工地上的老乡借些钱,但是大家都不富裕,东拼西凑的才借到五千多块。晚上他坐在工地的水泥管子上,双眼一片茫然。他需要钱,可眼下工地都干不下去了,去哪弄钱。
次日,他去银行给父母转款时,看到别人从包中拿出一摞一摞的红票子,顿时有了主意。
他本来想抢银行,因为银行里有钱,但是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银行与外面隔着一块大玻璃,而且这块大玻璃看起来不是一两板砖能砸碎的。想来想去他将目标锁定在了去银行存取款的客户身上。
二个月前的一个下午,罗达英从工地上顺了一把凶器—斧头,来到了银行的门口,拿了一个号码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他的双眼不断的在几个窗口转来转去,寻找目标。就在此时,一名三十多岁,穿着时髦的女人,提着一个密码箱,自认为优雅的坐到了银行窗口前,傲气十足的打开密码箱,箱内立刻露出红彤彤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