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怎么可能答应当事人,强奸致人死亡,这种案子保命的几率不大,可能也就走个程序。下午你问过就知道了。”谢友和道。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一位穿着朴素,三十来岁,身高体大,精神有些萎靡的女人走进了律所会议室。
“您好,我是方轶律师,您是周俊萍周女士吗?”方轶走进会议室问道。
“我是!您好,方律师。之前就是我接的您电话。”周女士起身道,声音略显有气无力。
“被告人是您爱人?”方轶问道。
周女士没说话,点了点头。
“您对案件情况了解吗?能否说下发生了什么吗?”方轶拿起签字笔,问道。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八月月底时,我家那口子正在家吃饭,突然冲进来几个警察把他抓走了,后来警察说他涉嫌强奸罪。
后来我找律师去看守所看他,律师回来告诉我隔壁村有个女人被人强奸致死,就是他做的。”周女士说着抹起了眼泪。
“现在案子到法院了?”方轶问道。
“是,说是在中级法院审。”周女士点头道。
“委托手续上的签字和手印是您的吧?”方轶见对方知道的案情有限,问道。
“是我签订,手印也是我按的。方律师,我丈夫能保住命吗?”周女士抬头问道。
“这个不好说。您能提供的案情有限,要等见过您老公,看过案卷材料后才能判断。”方轶道。
“您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方轶见周女士脸上有一块淤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