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是不可能有时间去做这件事的。
这一突发事件让宋霁云和宋一秋陷入了更深的困惑。
他们意识到,月白被逐出宗门的事件背后,可能隐藏着更为复杂的阴谋。
“如果不是月白杀的人,难道说,月白被逐出宗门,和这起命案有关联?”宋一秋皱眉推测道。
宋霁云点了点头:“很有可能。而且,之前秦宗吕不是说月白豢养炉鼎吗?此事不知真假。”
“这回我倒是真不好阻止你监视她了。”宋一秋叹气。
本来他知道宋霁云将一缕神识放到月白房内时,还觉得不好,如今看来,她爱看热闹这习惯,倒是挺有用的。
“那是,我可不做无用功。”宋霁云得意地挑挑眉。
她可不是谁的八卦都看的,总能嗅到好玩的才会上前看。
“又来人了。”宋一秋无奈笑笑,就看到宋霁云用神识接驳的镜子上出现了画面。
月白虽然深居简出,但偶尔会与一些神秘人物进行秘密交易。
这些人物行踪诡异,每次都穿着黑袍,面容也被斗篷遮掩得严严实实。
“难道说,月白真的在贩卖炉鼎?”宋霁云心中一惊,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那她卖去哪?我都没有看到他们在交易人或者是货物。”
“有点意思了。”
宋霁云在一旁低声喃喃自语着,宋一秋则在做灵食投喂初初,把初初伺候得跟什么似的。
“霁云,你觉不觉得这些黑袍人出现的时机太巧了?”宋一秋突然开口,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