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学铃响起时,周杜蔚就说她要去背书,现在已经过去三十分钟了,居然还在背书。
而具体原因只是她在周考的时候把哲学的大题答案写漏了,就被罚抄罚背。
这就是文科生吗?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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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树远集训后回到家时,墙上的指针刚好指向罗马数字六。
自动喂食器的声音和智能密码锁的音效重合在一起,两只“肥猫”从走廊深处蹿了出来。
盛欧阳一时不察,被撞翻在地。捂着疼痛的屁股,看向回到家的两人,诉苦道,“你们不在家,她俩把我当奴隶了。”
Hawaii回过头叫了一声,然后继续吃她的晚饭。墨水埋头苦干,全然不管逐渐逼近的两人。
“给她们当牛做马怎么了?这是你作为叔叔应该做的。 ”顾漪双手齐下,摸了两把Hawaii和墨水的头。
白柯从冰箱拿了两瓶罐装的可乐,递给顾漪一瓶,一屁股跳上沙发闭目养神,头仰在沙发靠垫上。
“他咋了?”盛欧阳问。
顾漪把可乐递给他,“今天被我虐了,偷摸着流眼泪呢。”
盛欧阳拉开拉环后递还回去,添油加醋地说:“他最近不老是被你虐吗?还不习惯?”
“没有很经常。”白柯反驳,却是苍白无力的证词。
“小Keith真惨啊,现在不仅丢了第一的宝座,还输给了曾经的劲敌。”盛欧阳打趣道,坐到白柯的身边,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本来他的第一也没有很稳定啊,方鸣蔚不是超过他两次吗?算上这次都有三次了,你的春天彻底保不住了。”
顾漪也坐到沙发上来,和盛欧阳两个人一左一右将白柯夹在中间。
“方鸣蔚要打出反春天了。”想到这里,顾漪就不禁得意起来,“哈哈,莫名开心起来了。”
“没有哦,这次方鸣蔚没考第一。”盛欧阳提醒道。
顾漪惊讶,“她不是第一?那谁是?江城吗?”
“也不是。”
“伍嘉闾?”
“不是,是个新人。”
“新人?前二十的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