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姐弟有个明显的区别。

镜流像一柄锋利的剑,可实际上内心藏匿几分温柔。

镜年表面温柔,内心却难掩锋芒,总是在等着给敌方一击毙命的时机。

就算刃意识再混乱,总不能连性别都分不清吧,镜年的胸口一马平川,这不显而易见。

“这不是你想的那个人,很明显,刃。”

景元淡淡开口,知道这是一场误会,但刃瞧镜年的眼神让他内心泛起一丝不愉悦。

“景元…你知道我在想谁吗?”,刃止住步伐。

“镜流。”

“不是吗?”,景元神色不变,清冷无温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她…不是。”

“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想起镜流,刃下颌微微扬起,薄淡的唇掀起一丝自嘲,干脆利落地否认景元的想法,透过景元,看向延年,眼神幽暗不明。

景元唇一抿,对刃重要的人,他想到两个,一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御炎君,一个是怀炎。

御炎君是个短生种,早已淹没于时间的河流之中。

镜年死的更早,两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景元有些猜不透刃的心思,可猛然想起自己初到朱明时,瞧御炎君也有几分熟悉,会想起镜年,那正是自己青涩的时期。

说不准两人确实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有一说一,御炎君给他的印象确实深,尤其是那双眼眸。

“景元,你在想什么?”,延年戳了戳景元的腰,垂着眼眸,他现在的身份与刃毫无瓜葛,自然希望刃早点离开。

殊不知景元有关御炎君的回忆被完整地播放给了玩家观看。

“嗯…在想御炎君。”

景元不假思索地回应。

“——哦,你和他还有一茬,什么时候认识的?”

“难得见你想的如此出神,那得是多好的好朋友?”,延年皮笑肉不笑,转身走向丹恒。

眼神最后若有若无地看了刃一眼,收回视线。

“多好的好朋友?”

“年,误会。”,景元一惊,他可对天发誓,对御炎君绝没有半点想法。

在他心底,第一基友的位置永远都是镜年。

“刃,离开吧,他绝不会与你有半点瓜葛,以往推杯盏酒时,我曾与你提过他…是我的朋友。”

“而那时…朱明的那位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