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鸣,应星去了哪,有请假吗?”
“呵,一介短生种,果真是受礼仪熏陶的时间少,如此不懂规矩。”,延年询问旁边的少年,语气不爽。
天鸣摸了摸脸颊,内心吐槽一句——大师兄你个长生种,不也照样迟到上课。
“我看见驭呆、驭衰把他拉出去了,说是替你办事。”
“我以为就是你提前吩咐的,大师兄。”,天鸣神情疑惑。
反正这也不是一次两次,大家都习以为常。
没有关心应星会怎么样,因为应星注定只是他们漫长人生的一个小过客而已。
“我提前吩咐的?”
延年和一群小师弟、小师妹大眼瞪小眼。
“不是吗?”,大家眼巴巴地询问。
“我怎么可能——”
“等等,你们继续学习,不准偷懒。”
延年猛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往外跑,内心骂骂咧咧。
驭呆、驭衰这两个坑货、呆瓜。
为他出气这不是这个时候,肯定是他作业没拿第一,他们觉得不爽,直接找应星麻烦。
外加他以前说过应星怎么弱小、怎么无能、怎么无用,欺负又如何,反正不成大材。
“遭了遭了,好感度直降,我就不在一会,两个大幺蛾。”,延年欲哭无泪。
某隐秘的角落中。
驭呆与驭衰将应星团团围住,一把抢走文具大礼包,将应星推倒在地,应星挣扎着起身,被驭呆一屁股坐在后背上。
“敢和大师兄抢第一,你怕不想活了吧,拿来吧,你。”
“不过是一个短生种,也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