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传来稚嫩的呼喝声,彦卿依然在练剑。
大鱼缸内,延年双手枕在脑后,他觉得自己该尽快做点什么。
好感度只降不升。
彦卿不愧是剑痴,美色毫无用处。
也可能是原主装的可怜次数太多,彦卿已经免疫百分之九十。
“明天拿小珍珠去换柄剑当礼物吧。”,延年心生一计。
只不过要让彦卿睡的久一些,以免见不到自己,又认为自己去作恶。
延年悄悄地离开鱼缸,在桌上的水壶里下了一包迷药,指尖一点,水自动旋转,摇晃均匀。
干完这一切,延年爬回鱼缸,假装睡着,吐着泡泡。
彦卿练完剑,汗水从额头滑落,小脸微红,走回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
习惯地走到鱼缸旁,看见水中蜷缩的人鱼,心中安然,这才洗漱睡觉。
第二日,窗外天色灰蒙蒙,条条倾泻的雨线,形成了一片片白蒙蒙的雨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