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香港叫得上号的社团少说也有五六十个,可到了现在还剩几个呢?
我们义丰虽然比不过义兴,可比起其他社团,那是一点也不逊色,靠的是什么,靠的是我们有容乃大,给人才足够的上升空间;你自己也是这么上来的,没理由上来了就断别人的路吧。”
一牵扯到自己的利益,老一辈德高望重的董爷,立刻站出来反对道。
“阿烈,你还年轻,四年后兴叔一定支持你。”
“那必须的,以阿烈的能力,四年后谁能跟他争啊………”
草率了,这帮老家伙还真是食古不化。
即使此刻心里再不爽,莫一烈也明白,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
…………
港岛香格里拉酒店
凌乘风觉得,自己这是在刷新自己的下限;不过,女要俏,一身孝,这话说得是真有道理。
“王小姐,节哀。”
凌乘风很贴心的递上纸巾,坐在他对面,哭得带雨梨花的正是三个月前拍卖会上初识,而后向他借房子的房子的王燕妮。
“谢谢凌先生;我爹地他………我们家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断了,我也是没有其他办法,才会打电话麻烦你的。”
王燕妮的父亲王建也是一个媲美股神蒋鹏飞的人物,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陆续赌输掉整整5个亿,这种极品,在赌场澳门也是少有的肥羊啊。
至于说他像蒋鹏飞,那是因为清醒过来的他,做出了跟对方一样的选择———终极一跃。
蒋鹏飞跳楼死的只有自己,而他比对方牛逼的是临死竟然还拉了两个垫背的。
“相识一场,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是的,接到王燕妮的求救电话,凌乘风打电话,找人帮忙处理了王建的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