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苏这才反应过来,这人要抱她的时候就准备好了。
“别掐了,我腰好酸的。”
阮流苏难得主动窝在他怀里撒娇,斯见微心软的一塌糊涂:
“我给你揉揉。”
两个人在沙发里厮磨了一会儿,阮流苏靠在斯见微肩头问:
“你又要做饭又要工作,还有空养花草吗?”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阳台花盆里的植物长势未免太好,栀子花,山茶花,月季都不是好养的品种。
“这些花儿是我买的,但是是我们家老头儿养的。”斯见微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阮流苏:
“我没空研究这些,他会定期过来弄下。”
斯见微说这话也没忘记去解运动短裤上的抽绳,他又整理了一下阮流苏的裙摆,正犹豫要不要控一下摇椅背后的窗帘。
阮流苏在他怀里轻喘,眼神还残存几丝清明:
“爷爷一般都什么时候过来呢?周末回来吗?别——”
阮流苏话说到一半,斯见微覆在她胸口上的手就停住了,他问:
“几点了?”
“快三点了。”
“...我操。”斯见微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子,骂了声。
又赶紧把刚才放到一边的阮流苏的内裤拿过来给她穿上。
裙摆还没整理好,门锁“啪嗒”一声就开了。
斯见微几乎是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将阮流苏挡在自己怀里,手忙脚乱地还在找她领口上的暗扣扣好。
等确认她裙子都整理好了,斯见微又把人挡在身后,心虚地看着门口:
“...爷爷。”
斯见微拉了拉T恤下摆,发现裤子抽绳还垂着,浅灰色运动裤,简直欲盖弥彰。
他索性也懒得遮掩了,不好意思又罕见地冲斯知博笑笑,特别礼貌地问:
“你,你怎么这个点儿过来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