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分钟,浴室水声停了,阮流苏“啪”得一声,把床头灯也关掉了。
屋里黑了,斯见微没开灯,破天荒地也没跟她贫嘴了。
他掀开被子在阮流苏身边躺下,手指磨着床单,磨了半天,才过去探阮流苏的手指。
他用食指勾着阮流苏的小手指头:
“我有点儿紧张。”斯见微没由地来了一句:“好像在做梦。”
阮流苏“吭哧”笑了出来。
其实她也有点紧张,但斯见微爱蹬鼻子上脸,她不能告诉他。
笑声刚停,斯见微就压了过来。
他隔着被子,借月光探寻她的唇齿。
斯见微刚才在浴室准备了半天,上周在孟瑶镇的体验不算完美。
雨季的屋子里总是有股霉味,沐浴露,洗发水的味道都不是阮流苏最